“我也没想抽。”那家伙还在狡辩,“就是习惯,这是肌肉记忆。”
陆清河白他一眼,“肌肉记忆个屁,你赶紧给我上来,咱们早收工早休息,谁他妈有时间大晚上在这儿跟他们耗。”
沈长言拍了拍手上的灰,陆清河又问他,“不过你要怎么上来,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毕竟这墙头还是挺高,看起来应该是加固过的,为了防止外人攀爬,墙顶上还奇奇怪怪的扎着些铁丝网和玻璃碎片。
刚俩人来的时候,还想办法搁这儿清理了小半天,这才好不容易才打理出来了两块儿干净地方能够让人伸手扒着。
“不用。”沈长言回绝,他只问,“你再看看我那块儿地方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别一会儿上来给我扎着。”
“……”陆清河刚伸过脑袋去认真张望,突然察觉不对劲,又回头去瞪沈长言说,“不是,我刚上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担心担心有东西扎着我呢?”
沈长言头也不抬,他埋头挽着裤腿,“你那块儿的玻璃茬儿我给你砸干净了才让你上去的。”
陆清河撇了撇嘴,算是接受了他的这段说辞,于是伸手去摸了摸身边那一块儿,“好像还有些尖尖的东西,不过肯定扎不着你。”
“扎不着就好。”
沈长言自顾自的念上一句,跟着不等陆清河帮他,自个儿起身后退两步借着助跑的力在那墙面上一蹬,双手一挂一撑就稳稳当当的和陆清河并排挂在了一处 。
面前突然落了个人来,陆清河一时还有些无措,尤其沈长言还挨的他那么近。
因为是夏天,所以双方穿的都是短袖白衬衣,裸露在外的小臂因为能够容纳空间太小的缘故,也被迫贴在了一起。
沈长言的肌肤并不滚烫,在燥热的夏夜里,反而给人一种难得的沉静。
倒是陆清河自己,浑身上下突然「腾」的一下,像燃起了一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