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跃话到一半,又被刚进办公室门的陈璐给出声打断。
“那可不一定哦。”
众人抬眼看去,陈璐手里也拿着一份刚刚写好的口供记录,她才从市人民医院里回来。
陈浩问,“什么不一定。”
陈璐走来的时候,同样把手里的东西也放到了沈长言的办公桌上,她说,“你们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们刚刚总结的不对,只是可能又有多一桩的案子会一并和恒河钢厂划在一起了。”
沈长言没说话,他默默的伸手拿过桌面上的笔记本来摊到手心翻开。
陈璐还在说,“我今天原本是去替被殴妇女办理出院手续,顺便例行公事将本案做最后一次陈词记录,根据沈队前期提供的资料和素材,所以我今天特意问了该名妇女与打人少年之间的关系,以及她为什么一口咬定自己失踪的女儿一定是与这位少年有关。”
“张建。”沈长言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没错,就是张建。”陈璐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在两眼放光,“沈队,你一定也不敢相信吧,如果今天在医院录口供的人是你,你一定也不能立马就相信那个涉嫌故意伤人,涉嫌诱骗拐卖少女的男生也会和恒河钢厂有关吧。”
马跃满头雾水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讲了这么半天,那个张建跟恒河钢厂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是恒河钢厂在职员工。”沈长言正好读完口供记录的最后一句,他用手指将这本子给合上,笑的有些无奈,“这案子,可真有意思。”
“恒河钢厂在职员工?那不对啊。”马跃说,“那小子不无业游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