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的是人力三轮车,下车后沈长言主动掏了钱并且还回头伸手打算去接陆清河一把。
陆清河手臂上吊着的厚重石膏板已经拆卸下来,他微垂着头,虽然看不清面部的表情,但重重拍开沈长言手心的那只手似乎还在不经意间显露出了一丝烦躁。
沈长言被人挥了一巴掌,却不怒反笑,他无奈的收回自己的手指,看着陆清河走开又快步跟上他去。
两个人从市局大门到主厅办公楼的这一段距离都在不断的说些什么,虽然听不到,但能肯定的是所有话题都是由沈长言在主动。
陆清河难得露出这样被人追着跑的不耐表情。
楼上有人惊呼,“我天,咱沈队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陆哥手上了?”
“我觉得欠钱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押沈队谈恋爱了。”
“贺法医人都不在宛城,他和谁谈恋爱去。”
“前两天不还从省城来了个漂亮姑娘吗?”
“你是说画犯罪肖像的那位林老师?”
“没错,我押沈队谈恋爱了,和省城来的那位林老师。”
“别瞎胡说了,人林老师才来宛城几天咱沈队就能和人家谈恋爱,再说贺法医明天就回市局了,我还是站沈贺一票。”
“你站沈贺吧,反正我是站沈林的。”陈浩趴在窗台上点着头说,“沈队明显跟那贺法医就不来电,你们非得给人凑一对搭子,上回贺法医来刑侦队办公室大家都在吧,人好心好意的主动来告个别,结果沈队说什么,他让人顺路把林老师一块儿给送回去,你们是没看见贺法医那表情,就差没当场哭出来。”
“那我也押林老师一票,”有人跟风说,“从省城来的姑娘脾气好,长得也漂亮,和沈队站一块儿就是显得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