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干净的额头被迫密起不少细汗,原本天生偏白的皮肤也难得浮出一抹轻微的粉红。
“你怎么在这?”陆清河将人盯了小半天,后来察觉奇怪才又开口来问,“喘成这样……你不会是从市局跑来医院的吧。”
“赫!”艰难的吞下口水,又重重喘出一口长气来,沈长言抬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珠,他站直了身子, “嗯,刚到,本来去的住院部结果人家说你刚刚过来检查,检查胳膊了。”
陆清河看着这个喘气喘的险些快要一口气背过去的家伙,他有些不受控制的将眉头轻微皱起一些来,“我是问你跑过来干嘛,你自行车呢?”
“不知道被谁给骑走了,局里的两辆警车也让人家给借了,我没办法又怕时间来不及。”说着话还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沈长言松下气来,“还好赶上了。”
陆清河将人盯了好一阵,思绪从「这人有病吧」转变到「他居然还知道回来接我」也不过只花了短短的五秒钟而已,在意识到对方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时候,他才撇过嘴去别扭了一句,“我也没说非得要你回来。”
沈长言没做理会,等安静的缓过这阵气息之后,才自然的伸手从陆清河手中把那药单子给拿了过来。
他问,“这是什么?药单?要去楼下的药房缴费拿药吗?”
“嗯。”陆清河应声。
沈长言又问,“你的手医生怎么说?”
陆清河回答,“就说了句别提重物。”
“伤的不严重就好,之后如果有重的东西要拿记得叫我。”
去缴费窗口给了钱,拿了盖过章的药票之后又去药房拿塑料袋儿装了好几瓶杂七杂八的消炎药。
沈长言全程主导,走在最前,可靠的像是陆清河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