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打的。”沈长言说的肯定。
“我会打的。”
“你不会。”
“所以你是算准了我不会报警,不会打你,不会对你的前程产生任何影响,所以才……”陆清河刻意放缓了问话的语速,“所以才对我说那些话的吗?”
“倒也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为什么?是蓄谋已久、是早有打算,还是一时兴起、是冲动为之?”
“是蓄谋已久。”沈长言承认的果断,“但也是冲动为之,原本也没打算说的,但是那天……我实在没忍住就说出了口。”
“实在是因为没忍住所以就做了这样的话也太糟糕了。”
“是我用词粗鲁,抱歉。”
趁着陆清河还没说话的当口,沈长言又赶紧接上一句,“但是我们现在还能这样走在一起像正常的朋友一样谈话,是能表示你并不排斥这样的感情对吗?”
“这样的感情?这样的感情什么感情,是男人和男人之间本来不应该存在的感情吗?”
他们像是心里有了什么默契,两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陆清河回头来看沈长言,他问,“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有什么样的感情?”
这个问题倒是把沈长言给问住了。
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这部分同性与异性之间的关系似乎生来就被某种力量给强行定义过。
沈长言开不了口,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倒是陆清河又及时追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