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河犹如被人当头一棒,他猛地甩开马跃架在自己肩头的手臂,跟着「蹭」一下蹿起身来。
“你们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和沈长言干干净净兄弟感情,勾不上那些儿女私怨,卿卿我我更是不能,昨晚的事纯属意外罢了。
就算沈长言说要吻他,但他清醒过来也有拼了命的反抗,两个人在床上武术格斗、纠结挣扎、比试了好一阵子,最后所有的感情和冲动也都结束于一句「抱歉」之中。
沈长言说抱歉,他说是他冲动了。
想到这里,也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陆清河又突然丧气的将头埋了下来。
要不是刚刚打饭的时候注意到自己手腕关节处还有被沈长言用手指掐过而遗留下来的红色痕迹,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失常,怎么会做这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噩梦。
“我草,你们刑侦队的怎么还在这里吃饭?”
往常没有要案压身,大家过的比较闲散也是情有可原,不过近几天来刑侦队连卡了好几桩性质恶劣的杀人案,在这种重压之下还如此随意松懈,就确实是有几分不应该。
马跃连忙收起自己的玩笑,也收起自己对陆清河情绪反常的惊异,他从座位前站起身来问那位前来报信的交警队同志说。
“出什么事了。”
“还问出什么事,你们前两天送到医院的那位妇女,两分钟之前就在病房里被人强行掳走,报警电话说对方至少十个人还带枪,横冲直撞,伤亡未知,都快乱翻天了你们几个还躲在这儿吃饭呢。”
“我草。”马跃骂了句,他忙起身往外跑,“我们沈队呢?”
“你们沈队刚还在三楼骂人呢,找不到你们几个就带上其余人先走了,不想挨骂的赶紧去楼下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