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说想亲我的话,是不是真心的。”
“从小到大一直这样,要不是把你当朋友你以为我愿意回回用自己的热脸来贴你冷屁股?莫名其妙就不理我和我绝交,人走就走了,莫名其妙又跑回宛城来,回来第一天还往我抽屉里塞水果糖……”
虽然塞糖的人也没留个姓名,但陆清河知道肯定就是沈长言给的。
只不过,“你刚说什么?”
沈长言轻轻出了一口气,他往下走来一步,“捉迷藏的游戏我玩着也觉得很累,所以我问你,今天下午你在会议室里说想亲我的那句话,是不是真心的。”
“啊?”
“我问你说想亲我……”
“等等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陆清河慌忙叫了停,“我不是问你说什么,那句话我听到了,我是……不是,你突然问我这个干什么。”
“你说你想亲我……”
“等一下,那什么,不是,这事儿你能不能别老提,怎么说着说着还怪臊人的。”
“不行,我必须现在确认,下午你说你想亲我,这话是不是真心的。”
“这话。”陆清河为难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下午说的时候当然是真心的。”
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一高兴就容易胡说八道、口不择言。
你也知道那位阿奶坚持3年,每天都要来公安局问一遍孙女儿失踪案件的情况,人家过的也很困难。
局里办案有难处,失踪的案子不好查,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不说,还不一定能有结果,这些陆清河都是知道的。
他同样处于希望渺茫的境地,但是又没办法残忍的说出事实真相,只日复一日用同样的话术去安抚,企图能把溺在水里的弱势群体往外拉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