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走吧。”
“走?走……去哪儿?”
沈长言垂着眼,他漫不经心的说,“送你回宿舍,还有,你这手多久换一次药?”
“我这手……”
问题来的突然,陆清河确实也说不清楚。
毕竟换药这事儿他从来也没问过没管过,打从进医院的那一刻开始就躺到了病床上,压根儿也没和人医生正经碰过面,其余全程都是人林娟老师在帮忙拿药、和医生沟通。
他就负责睡觉来着。
沈长言瞪他一眼,“我就知道。”
完事儿迈腿朝门外走去,陆清河随手拿笔筒把自己桌面上的资料一压,跟着追上他。
“不是,你又知道什么了?”
“今天下午我让贺法医把林娟老师带着一块儿回省城了。”
“啊?”
“怎么?舍不得?”
“什么舍得舍不得,你这人今天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陆清河说,“人林娟老师来也是给咱帮忙,就算出于礼貌,她要走,我们怎么也该去送送人家吧。”
两人出了刑侦队的办公室大门,顺着走廊到头,右拐后朝楼梯口往下走。
沈长言嘴里叼着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