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的还真是很周到啊。”
从案发现场到市局开车大抵也就20分钟左右,要不是为了照顾受伤的陆清河,沈长言也不至于费这功夫还得去借辆车。
一到市局就把钥匙放到传达室的窗台,沈长言招呼那守门的大爷说。
“钥匙先别收,一会儿我们还得用。”
大爷戴着老花镜,一边往登记册上填着还车时间,一边又问。
“又要借去干嘛使呀?”
沈长言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本子,在「借车人」的栏目下填上自己的名字。
“帮法医室的女同事抬尸体。”
“哟,这不是人小陆的活儿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了?”
老爷子与人打趣,“年轻人开窍了?”
沈长言签完字就把本子给扔了回去,这些老家伙们心里盘算着什么他也是门儿清,厌烦被强行配对的行为所以语气不善的回怼一句,“管好你自己。”
老爷子嘿嘿笑着,“我怎么没管好我自己,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会上街打酱油啦。”
诸如陆清河与沈长言这类25、6岁还不结婚也没女朋友的适婚男青年,自然平时是这些大爷大妈们的重点关照对象。
加之珠玉在前,有了上一任刑侦队和法医室喜结连理的故事,沈长言与贺月云二人在宛城市局众人眼中,似乎也就理所应当该在一块儿。
只是众人这么觉得,沈长言却不以为意。
至少截止目前为止,他和贺月云的所有接触,争吵,正常交流都是基于工作范围之内,绝不夹杂任何私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