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解释的有理有据,但又似乎在实际意义上并未起到太大的作用。
林娟低头苦笑,眉眼之上染了些难过的神色,她虽未开口反驳,但模样已然是默认了所有的过错都该归纳于自己。
陆清河小心翼翼的瞧人眼色,这时候顾不得自己委屈,他解释说。
“这事儿真不怪你,沈长言这人一贯如此,虽然招人烦但绝对没有恶意,而且我俩从小到大都是一见面就掐架,中途闹掰了好长一段时间没说过话,这不现在又和好了吗?”
林娟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她问,“陆哥和沈队认识很长时间了?”
陆清河说,“不多不少,快有二十五六年的交情了吧。”
林娟听完这个数字感叹一句,“真厉害,我身边到现在最好的朋友也才认识八年而已。”
提起这个,陆清河语气里倒是带了些骄傲,他说,“那是当然,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感情的份儿上,我早跟他绝交了,还能忍到今天?”
“其实沈队人也挺好的,就是说话可能稍微率性了些。”
“哎哟你可别替他说话了,这人没礼貌就是没礼貌,你放心,今晚回去我一定好好批评他,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家伙要敢跟我尥蹶子不听,回头我就告诉他妈去,我让他妈拿扫帚条子抽死他。”
林娟偷偷笑了一声,“沈队这样的人,也会挨妈妈的打吗?”
陆清河说,“瞧你这话说的,谁小时候没被妈妈打过,那小到黄金条大到擀面杖,不打折几根棍子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家里养了个小兔崽子,何况沈长言他妈又特厉害,那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泼辣能干,沈长言小时候欺负女孩儿,被他妈知道了,上来就是一顿暴揍然后拎上门去给人道歉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