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河摆手说,“没破,哪那么容易破。”
老大爷戴着老花镜,他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开说,“那可得抓点紧,明天继续加油。”
陆清河无语,“这老爷子。”
上了楼,打了招呼,各自掏出钥匙来开房门。
沈长言刚刚拧动锁扣,只在「咔哒」一声后,又突然听见陆清河说。
“哎呀,我那被子还没收下来呢,沈长言你等等我,被罩我一会儿给你送下来,棉絮就在我床上已经叠好了,你自个儿去拿。”
跟着一道黑影朝自己面前扑来,沈长言伸手一接,带着体温的硌手小铁片,竟是陆清河的房间门钥匙。
等再抬起头来时,人已经跑的没了影。
陆清河火急火燎的上了楼,又抱着洗过晒干后的被罩下了楼。
原是以为沈长言会在自己房间内等,结果没想到两扇房门都关的紧闭。
陆清河脚下一顿,放缓了步子,他慢慢走来,却见自己房间门口下垫着一张白纸,白纸上放着一只铁片钥匙,和一句话。
写的是“送你,留着用。”
然后又轻轻两笔,把「送你」那两个字给划去。
这一系列幼稚的操作,确实很沈长言,陆清河收了东西,也没再去打扰人家,只于第二日一早在公共的洗浴室里遇见,便抓紧时间问他。
“东西送我就送我,你不好意思还划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