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河迷迷瞪瞪,脚底下险些被绊了个踉跄,他嚷道。
“干什么干什么?”
张安说,“组织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
沈长言特地空了一间会客厅来,就是留给陆清河与受害者家属独处的。
屋内坐着一位干警和两位受害者家属,屋外则是贴着一大群刑侦队的同事在听墙角。
沈长言长身而立,站在门口最近的位置。
其他人都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贴在这门边。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陆清河伸手拉开这房门,他险些和沈长言面对面撞了个额头。
人脚步一顿,眼睛睁大,被吓一跳后堪堪才喊出一句。
“我草,你们干什么?”
张安一把就把陆清河给揪了出来,“你小子牛逼啊,人从进警局门口到刚刚总共哭晕了三四回,怎么跟你一进门就一声不吭的,这么快就把情绪给稳定了下来?”
陆清河得意道,“那是自然,你陆哥永远是你陆哥。”
张安给了陆清河胸口一拳,“说真的,最近我媳妇儿老跟我闹别扭,你要不晚上去我家吃顿晚饭,顺便调解一下?”
“去你的。”
陆清河骂他,然后扔开这家伙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头去对沈长言说。
“搞定,你进去问话吧。”
沈长言看了陆清河一会儿,这才点点头走进会客厅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