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见动静回过头来。
“沈队早。”
“沈队早。”
“哟,陆哥牛啊,今儿个还蹭了沈队的车?”
陆清河脚都麻了,听见这话也是心头愤然,他骂道,“蹭个屁的车啊,是他蹭我的车好不好。”
——
审讯室内。
女人手上铐着银镯子,沈长言坐在她对面,她将头埋的很低。
听马跃说,昨天一整晚都没让她睡觉,也没喝水,这会儿身体应该是已经是极度困倦和缺水的状态了。
沈长言沉默着在桌子前坐了好一会儿,他手里翻动着审讯报告。
纸张内几乎是一片空白。
陆清河进来的时候,手里还端了两杯热水,照着沈长言的意思,他给那女人面前放了一杯。
女人还是埋着头,陆清河注意到她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甚至还被掐出了好几道红印子。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至少告诉我们孩子叫什么名字。”
沈长言的目光缓慢扫过手底下按着的那一张张白纸,他轻声说。
“孩子已经没了,就在今天上午。”
和那女人同时一震的是陆清河,他刚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于是连忙将目光收回,又灌了一口热水。
“啊呸,烫。”
热水混着茶叶一块儿从嘴里吐了出来,陆清河险些从座位上跳起,他吐着舌头看了沈长言一眼,又乖乖坐回了座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