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闷热的空气夹杂着一些男人咸湿的汗味,抵抗的双臂交接处贴着对方的温度。
陆清河一怔,在意识到「袭击」自己的人是沈长言之后,他忙一把将那人给推开。
沈长言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陆清河没说话,带着几分疑惑悄悄将脑袋从那墙角边探了几分出来。
七月,盛夏,中午1点左右,正是阳光最强烈刺眼的时分。
刚刚还和陆清河他们在楼上激烈辩论的阿奶,这时候便急匆匆的抱着自家孩子冲进烈日之下,跑出了胡同口去。
陆清河问,“她这么着急要去哪儿?”
沈长言摇头,他只说,“先跟上去。”
长街胡同十二号,半拉道上都是熙熙攘攘的茶铺和麻将馆。
远远便能听见洗牌扔牌和输牌之后的叫骂声。
男人女人们全部围坐在这一张张的方桌之上,大多数人嘴里都咬着香烟。
整条长街,似乎都弥漫着浓厚的烟草气息。
抱着孩子的阿奶一路跑来,顺着一条已知的道路很快就找到了自家老头子。
小孩已经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阿奶也急色匆匆的埋头伏在那老头的耳边说了一阵儿话。
“那俩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