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道,“这谁知道他在哪里听来的,你们快走吧,快走吧,这事儿真跟咱们家没关系。”
“这家只有您和孩子两个人住吗?”
“还有孩子的爷爷。”
“他爷爷人呢?”
“老头子每天都要出门打牌,今天早上八点多出去就没回来了,一般是要下午六点才到家的。”
“那孩子父母呢?”
阿奶看了看被陆清河抱在怀里哄的小孩,然后说,“他父母在外地打工。”
沈长言说,“你撒谎。”
见阿奶不停的躲避自己的视线,沈长言便又讲。
“这是一间两居室,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两个房间的床都铺的很整齐,而且都是垫的凉席,现在天热,如果不是两张床都有人睡的话,您应该不会特地给另一张床也放上凉席吧。”
“我,我们家三个人,睡两张床有什么奇怪的?”
“那么请问是您和孩子睡一张床,孩子爷爷自己睡一张床吗?”
“对,对啊。”
“您又撒谎。”沈长言沉下脸来,像是失了耐心的模样。
他说,“这里有两个卧室,一个卧室的床上放着两只枕头,另一个卧室的床上放着一只枕头,而那架有两个枕头的床上,两个枕套的颜色是有明显沾染汗渍所以发黄的痕迹,这一点可以证明两只枕头的那张床上是常年有人使用,而单独只有一只枕头的床上,枕套却十分干净,您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