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心你都摸不透,你还想看透男人的心?”
马跃笑他。
陆清河不服,便嗷嗷喊道。
“我怎么看不透,难道我和沈长言二十几年的兄弟感情,还比不过你们几个认识了他几年来了解的深?”
陈浩说,“那要不咱打个赌吧。”
陆清河问他,“赌什么?”
陈浩说,“等咱这个案子破了,咱们四个凑钱买两张电影票,挨座儿的那种,一张送给沈队,一张送给贺法医,咱就瞧他俩怎么处。”
马跃说,“你小子这是不怕挨揍啊。”
陈浩说,“这有什么,咱又不是故意的,就一口咬定说是碰了巧了。”
说完还故意伸手来拍拍他陆清河的背脊说,“怎么样,老陆,敢不敢玩,这要是成了,咱四个那都是媒人,他俩结婚得给咱一人包个大红包的。”
陆清河说,“那要是不成呢。”
陈浩说,“不成,咱仨一人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这应该是一桩好买卖的,按照陆清河的性格都是要立马拍桌子定下来。
但是今天,他倒是突然有些忐忑。
以他对沈长言的了解,沈长言不像是会喜欢贺法医那样女孩子的人。
不对,不应该这么说,以他对沈长言的了解,沈长言这人就不会喜欢别人。
但是在那个当口又突然意识到,大家都长大了,而且他们中途还分开过那么长的一段时间。
陆清河不敢再说自己有多了解沈长言,何况男女感情的这种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