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戏。”
景明乐了,“那谁有戏?”
宁一宵冷淡道,“谁都没有。”
“你还真是比以前有底气了。”景明啧啧了几声,“都是苏洄给你惯得。”
景明的嘴里一向没几句正经话,宁一宵从来都听不进去,只是这一句他却在心里表示认同。
如果换做是之前,他或许还是很难理智和客观地对待每一个对苏洄有好感的人,安全感的匮乏令他做不到云淡风轻,很厌恶有可能失去苏洄的任何一点风险。他失去过一次,这种感觉就愈发强烈。
所有人都发现不了的弱点,苏洄看到了,并且愿意一次次奉上全心全意的安全感,所有的不确定因素都被苏洄打破。
他可以明确地相信,这段感情并不存在任何风险。
“弟弟要走了。”贝拉指了指。
宁一宵这时候才站起来,走到苏洄身边,自然而然地揽住他的腰,同他一起和冯程道别。
等冯程走后,他们几人转移阵地,来了景明之前订好的一间餐吧。
“今天必须给我完全放松,我叫了酒,管够。”
苏洄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过于紧绷,就连躁狂的症状都被压制了许多,他脑子里其实还存留和压抑着许多疯狂的念头,这种感觉很难受,所以苏洄这次喝酒几乎没有节制。
宁一宵想拦他,但拦不住,也知道情况特殊,苏洄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堵着许多事,只能让他放纵一次。
“宁一宵,你一点都不喝?”景明劝他,“这家的红酒真的特别好,试试?”
克洛伊点头,“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