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宵当然知道,他现有的资源和国内的那个圈子是割裂的,钱和权可以挂钩,但从来都不是重叠的关系。
“时间长短无所谓,但我一定要看着他进监狱。”
“也不是没可能。”查尔斯笑了笑,“我托了在中国的律师朋友帮忙调查,他说最近他们内部的势力斗争很严重,对每一个小问题都很谨慎,如果真的抓住了足够多的把柄,也可以试试,只要你能保证置身事外。”
“我明白。”
宁一宵知道,现在除了继续调查徐治,他更需要的是一把刀,代替自己捅开徐治的真面目。
但目前为止,他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苏洄肯定不行,他甚至希望苏洄不被牵扯到任何一个环节之中,否则会很危险。
一个不错的选择是徐治的竞争对手,但且不说宁一宵能否联络上这样的人,就算联系到了,这其中的利益关系也格外复杂,说不准哪天对方突然倒戈,自己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别着急,放长线钓大鱼。”查尔斯笑着说,“我以前其实替这样的人辩护过,当时赢了,这位客户也以为高枕无忧,可没过几年他还是进去了,上帝也救不了。人一旦坐上高位,顺风顺水,就会做出更多错事,到时候回头都来不及。”
多行不义必自毙。
宁一宵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他还是想越快越好。
第二天上午,和合作方开完会,宁一宵回到办公室,收到了景明的消息。
[景明:我现在总算理解了。]
[工作狂:什么?]
[景明:你说苏洄会在躁期有很强的购物欲,我之前感觉不会啊,他一点也不像那种人,再说了他好像也没什么消费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