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性格叛逆,根本不在乎遗产,哪怕冻结了所有钱都愿意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但克洛伊拒绝了,认为贝拉众叛亲离的代价太重,承受不起,提出了分手。
秋天,贝拉亲自来到宁一宵的公司,开门见山地提出交易,她知道宁一宵需要新一轮的融资抵抗大企业的收购,而她也需要宁一宵成为她获取信托和遗产的钥匙。
同时,她也亟需一场轰轰烈烈的订婚宴,狠狠推克洛伊一把。
当时的宁一宵甚至还问:“你不怕她根本不在乎?”
贝拉自信道,“我怕她突然来抢婚,所以决定当天穿平底鞋。”
宁一宵始终不明白,贝拉为什么会那么笃定,笃定一个人真的爱自己。
至少他做不到,可能永远也做不到。
和贝拉来酒店宴会厅并不出现在他今天日程中,连卡尔都很疑惑,为什么他愿意耗费六小时的飞行突然从洛杉矶赶来纽约。
不过是因为前一天,熬了通宵准备和奥恰收购谈判的宁一宵,在公司茶水间听到下属的议论。
“之前好像说拒绝了好几次?”
“是啊,但是昨晚突然临时打电话了,杰森告诉我的,他还说对方急着要钱呢。”
“看来艺术家也是离不开钞票的,那么大一笔钱,谁看了不心动?”
这番带着嘲讽的话在某个瞬间引起了宁一宵的注意,突然冒出的下意识,令他站在原地思考,以至于吓到了端着咖啡打算回去的员工。
“shaw……要喝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