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藏也习惯了,偶尔会以此来逗一逗丈夫,说别笑了,再笑褶子都出来了。
然后丈夫就特别戏精地来一句,哥,难道我长褶子了你就不爱我了吗?
唉,快三十岁的人了,在他面前还跟个小孩似的。
没办法,继续惯着呗。
大学毕业后,其实就常住在南州了,只是偶尔趁小长假回西渝市待两天,大学那几年暑假和小鹤培养出的良好情谊也因时间和距离而消磨无几。
夏藏跟杨声打趣那小没良心的,杨声只是捉了他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银戒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杨声是想起夏桐了,他们共同的妹妹,比小鹤只大个一岁左右。
但他很少提及,提起来也只是自嘲说,自己当年太混蛋,说话没轻没重。
幸好小姑娘不知道。
杨声也会想念阿姨,但这点他连提都不提。
夏藏揣测不出杨声对于阿姨的感情,毕竟连杨声自己都说不大清楚。
但总归不是怨恨,反而如果只是怨恨,倒还好过一些。
或者像他对夏满的存在已经无所谓了一样,怎么都比说不清道不明要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