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人形撕日历机,嘶啦嘶啦带响的那种。
但每天都精神抖擞,背着个手就往门口一站,教室内的朗读声都能高个八度。
和老陆搭档过两届的忆姐说,老陆很早以前都是这样,很多时候漫不经心,到关键时刻比谁都热血上头。
而杨声默默地心疼老王两秒,在老陆那么多漫不经心的时候,是他一个人撑起了两个班。
陆老板在回复杨声那条新年祝福时,问了他的近况。
杨声本来按照往常的汇报格式给陆老板打了一段字儿,而后加上了过多的老陆因素。
陆老板看完也只是说:“他就一老小孩,你多担待。”
杨声眨巴眨巴眼:“不该是他多担待我么?我老给他找麻烦。”
但陆老板这语气,是自动把老陆划为家属范畴了啊。
杨声砸吧出点儿其他意思,但他知道自己这是恋爱脑发言,跟夏藏谈恋爱后看万事万物都有情有义。
不太可取,不太可取。
陆老板邀他年后去烤鱼店坐坐,特地嘱咐带上夏藏。
“您请吃烤鱼啊?”杨声说笑道。
“你们来我就请。”陆老板说。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杨声当然是把夏藏往怀里一圈,软着嗓音说:“哥,我们过年去看陆老板吧,他请吃烤鱼。”
“那我们……”夏藏忽然欲言又止。
“我们告诉他,”杨声埋脸进夏藏肩膀,“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