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运动会的时候,要请我们吃火锅。”杨声懒洋洋道。
“切,我说的是我请月姐还有夏哥,没说请你。”姜延絮高攀不起地冷哼了一声,谁让你之前不领人家的好意,现在想要,晚了!
“你请我哥就行了,反正他是肯定舍不得我挨饿。”杨声笑吟吟道,提起夏藏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扩大微笑的弧度。
皓月玩味地啧了声:“兄弟情深啊。”
“不过说起来,”姜延絮却没注意,另起话头道,“我好像就国庆假期结束后的那天,见到过夏哥一次。”
“嗯,我也是,当时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好。”皓月点头应和着,“杨老师,你把你哥藏得太严实了。”
杨声眨巴眨巴眼:“这关我什么事?”
另外,我哥为啥要给你们看?
后面这句,杨声强忍着没说,而皓月看他的眼神也已然充满了嫌弃的“啧啧啧”。
“对了,体委,请等一下。”杨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望着那溅了不知名污点的镜子,对那即将迈步离开的人说道。
袁礼泉回过头来,镜子里映着他不悦的脸。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耍花招的人是你吧。”杨声从兜里抽/出夏藏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带上的面巾纸,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手背手心的水珠,“都说了,我们俩的事情私下解决,不要牵扯到别人。”
“谁牵扯别人了?我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袁礼泉眼角抽搐,偏深色的脸由于恼怒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