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被阴了嘛。”杨声气呼呼地解释道,“头天跑100米,第二天跑1500米,累死我得了。”
“那就随便跑跑,又不奔着拿奖,重在参与。”夏藏软声安慰道。
“这样不行啊,我可不能白被阴了。哥,我跟你讲,我真的不明白那些人的脑回路……”杨声哼哼唧唧地告诉哥哥自己被阴的全过程,其间瞅着夏藏蹙眉抿嘴的小表情,不由得在心里偷乐。
喏,我哥还是超级心疼我的。
“那我们就别去跑了,省得顺他们的意。”夏藏扣了扣杨声地手,贴心说道。
“跑还是要跑的,不跑才顺了他们的意。”杨声笑眯眯道,“还有一周多的时间就是运动会,哥,从明天开始,你陪我一块练习。”
“跑步么?”夏藏扣着杨声的手微微往外抽。
杨声干脆一把扣紧,“对啊,正好锻炼身体,省得整天都坐着不动。”
“我如果拒绝呢……”
“那你就是不疼我了!”
好大口黑锅给扣下,夏藏无可奈何地笑笑,说:“好好好,疼你,最疼你了。”
不能为个运动会落下复习时间,这是老陆的宗旨;平时在校几乎大多时间都被课程复习占去,所以要练习跑步,只得抽早上起床后和晚上放学后的时间进行。
“醒一醒,嚷嚷,六点了。”夏藏很尽责地将闹钟和生物钟都提前半小时,并在闹钟闹腾前把它关掉,自己来给杨声提供叫早服务。
“啊,才六点……”迷迷瞪瞪的杨声全然忘记昨晚刚跟夏藏说好的约定,将人脖颈一揽贴上自己肩窝,就舒舒服服地怎么都不睁眼,“还有半个小时呢,哥,再睡会儿。”
“但你不是要起来练习跑步的吗?”夏藏借着小夜灯的光,拍一拍杨声的睡脸,不自觉声音随动作一块柔和起来。
“对哦。”杨声不情不愿地哼哼,贴得夏藏更近了些才微微睁眼,“唔。”
是往夏藏嘴唇上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