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接吻不一样,毕竟接吻顶多唇瓣碰一下,不痛不痒,只是心里翻来覆去地开花儿。

这个更刺激,哪怕痛上神经末梢,也是带股子爽快。

夏藏凭着这劲儿,轻易将杨声掀翻在床,磕上那已泛滥了水光的软唇。

却将杨声牙关也撬开,舌尖轻点,便顺势纠缠在一起。

夏藏忽地想起来,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接吻。

而瞬间丧失主动权的杨声自然将身体一放松,连反抗一下都没有。

是相信夏藏,夏藏做什么他都相信着。

但过于放肆地亲昵,带来的后果是欲望的升腾。

成云成雾,落了发烫的雨。

明明已经踏入冬天的前奏,可在这狭小的房间里,是春末入夏的缠绵与滚烫。

不知是在天上人间,但依旧清醒着,睡意没有找上来。

只是一遍又一遍,用人类最初探索世界的方式,描摹对方身体的轮廓和肌肤的纹理。

满足过后,竟也是无边际的空虚。

一偏头,迷蒙的视线对上,不自觉地如同再确认一番,轻轻接了吻。

一触即分,云消雨歇。

是回到人间,共同捧着偷摘的禁果。

没有想象中的心惊胆颤,因为对方是共犯。

主谋是我们,从犯也是我们。

对是我们,错也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