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声点了头,是,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
除了当他上司外,还曾去学校扮演过他家长。
扮演着他的父亲。
杨声知道,这其中包含着补偿的意味。
虽然理智和道德告诉杨声,老板并不亏欠他什么,相反是他应该感谢老板。
但老板说,总感觉我是利用了你个小孩赚黑心钱。
于是就这样了,自从初二的那个冬天后。
而杨声讨厌冬天,也是自那之后。
唯独能消退他对老板诡异的愧疚感的,是那老男人死不正经的思想和行为。
曾经教他打过架吹过牛,带他去过夜总会。
虽说是送烤鱼酒水这种正经事,但杨声总觉得不该让他这个初二的孩子来承受。
“这个暑假过后你都初三了,再不长长见识人都得傻。”对此,老男人不以为意,并且还想加大力度。
“你只有经历过了,才会知道这都没什么大不了。”
“才会知道该怎么保护你自己。”
不知哪里来的歪理,还一套接着一套。
但杨声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行为秉性有被这些影响。
例如老板教的打架招式很好用,1v7都不是问题。
到上面街道的路口,才堪堪打到车。
夏藏沿途都在绷紧神经,看有没有那一家三口的身影。
直到上车才松了口气,往椅背一倒,由着残留的酒精涌上来。
杨声似乎怕他不舒服,把车窗开到最大的同时,探手捏着他胳膊。
“几点了?”夏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