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之后不敢跟我说,因为肺里呛了水,咳嗽了半个月,只跟我说是感冒了,还是他去医院复查被我发现的。
那次我把陈玺打了一顿,是真打,我扒了他裤子,照他屁股上扇了半天。
陈玺两个屁股蛋子都被我打出巴掌印儿了,他连踢带蹬,后来都被我打哭了,边咳嗽边哭,边哭边骂我,说我家暴,嚷嚷着要跟我分手,还说要报警,让警察来抓我。
我也冲他嚷嚷,我把电话甩给他,说你报警,警察来了我让警察给评评理。
他又哭着冲我撒娇,最后都一抽一抽的,还一边保证以后再也不骗我了。
那天晚上陈玺是趴着睡的,内裤也没穿,我拿着小扇子,一直对着他屁股上扇凉风,他趴在枕头上,眼泪都把枕巾湿透了。
我扇风的动作一慢,他就皱着眉哼唧两声,我就再给他快速扇两下,一直到后半夜才睡。
那次我是真气着了,我打他,他疼我也疼,我不光疼,更多的是后怕。
还有一次是疫情刚开始那年,他出外景,刚下飞机就被拉去隔离了,一开始说14天,后来直接28天,那次之后我就限制他,不许他拍外地外景。
陈玺总说我看他看得太严了,说我掌控欲太强,说我太霸道,不给他空间,这点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儿,可能不止一点儿,是很多。
很多很多……
第12章 真难受
陈玺:
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