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县里的工作挺平稳的,我有什么不安的?”魏中江笑着说了一下道。
孙永立看向魏中江道:“中江,我们之间几十年的交情,客外的话我们就不说了,也不打什么哑谜,我们在广清县工作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但现在这个大风大浪,我们却是要小心了!”
一听到孙永立说起这,魏中江一下子挺起了身子说道:“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永立道:“自从叶平宇来到广清县之后,我发觉我们广清县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很多变化,叶平宇似乎就是一个只善于在大海里游弋的梭鱼,在你我之间游来游去,你看不清他的方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会向我露出微笑,一会儿又向你亲近亲近,但忽然之间,你可能发现他突然变成了一只凶猛的大鲨鱼,向你睁开了血盆大口,当你明白过来时,已经被他吞入了腹内,之前我没有这种感觉,但现在我有这种感觉了,所以我要说你没有这种不安的感觉吗?”
孙永立说了这番感觉非常形象的话语,魏中江表情一动,感到身上有一股冷意,蓦然间看向孙永立道:“永立哥,你这是不是有所指?”
孙永立道:“宋宝大这次被查处,看上去只是宋宝大个人的原因,但是如果我们再往前看的话,被查处的不只是宋宝大一人了,杨宗何和高洪相当于被查处了,孙肖被查处了,他们几人被查处,虽然只是被免职,但是也是被查处,叶平宇想着一口一口把我们给吃掉,原来吃下去又吐了出来,现在他有了帮手,直接吃下去根本不再吐出来了,宋宝大就是这种情况,如果我们任由这种情况发展的话,你说到最后会是什么情况?”
听着孙永立的话,魏中江猛然惊醒道:“永立哥,你想说的是什么?”
孙永立一字一句地道:“中江,叶平宇与我们不是一路人,这是两条泾渭分明的路线,用一句过去常用的一句话,这叫做你死我活,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没有相交的可能,原来我被他迷惑了,现在我终于明白过来,我们必须想法团结起来,让他离开这个地方!”
魏中江听了孙永立的话,说道:“你有什么办法将他弄走?他可是市委任命的县委书记,我们根本改变不了市委的决定!”
“抓他的把柄啊,只要抓了他的把柄,市委也保不住他!”一听到孙永立这样说,魏中江就想起孙肖提出的美人计,但到现在都没有起到作用,叶平宇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美人计用不上,其他更是没有什么把柄可抓,哪有那么容易就把叶平宇给弄走的?
“我们如何抓他的把柄?”魏中江不禁问道。
孙永立道:“我们想法抓住他三个方面的把柄,一个方面是生活作风把柄,我看他年纪轻轻不相信他没有生活作风问题,另一个方面就是经济问题把柄,看他有没有与商人交往密切的,还有一个方面就是政治上的把柄,看他的言行有没有违反党纪国法的,以及出现决策失误的事情,只要我们在这三个方面下工夫,一定能找到他的把柄!”
孙永立提供的思路不错,但是问题是这三个方面的把柄都不好找啊,魏中江想了想道:“老哥,这三个方面我也考虑过,但是至今没有抓到,生活作风上他虽然年轻,但是却没有发现他与哪个女人关系密切,经济上的问题更是不可能找到,而政治上的把柄,他现在根本不问其他的事,把事情都推给了我,上哪去抓他这方面的把柄去?”
感觉魏中江说的很有道理,孙永立一时就感叹地道:“难道我们对他没有任何办法了?”
魏中江看了一眼孙永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叶平宇想对付我们,没有帮手肯定是不行的,付云伟现在就是他的帮手,我们对付不了叶平宇,可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