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的话，却如此凉薄。

冷含蕊一直盯着奉修染看，眼神复杂，里面充满了寒意。

她此刻的心已经寒了。她早该知道，不论是何等情感，对于奉修染来说都是次要的。他最在乎的还是自己，自己的前程，那个掌门之位。

他必须拿到夸父神斧，立了功，才有资格和花清廉争。

这些她早就知道，可为什么还自欺欺人，觉得自己在奉修染心中是顶重要的呢？

呵，真是个蠢女人。

冷含蕊闭了闭眸子，轻叹一口气，道：“好，就依你所言，我们先去死地。但走之前，先把姜家两姐妹火化，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我们几人亲自去寂云仙府，给姜掌门请罪。”

“好。”妘绯烟率先表态，紧接着是孙玲儿。

奉修染犹豫了片刻，好半晌才嗯了一声。

安歌怕几个姑娘家承受不住，便独个去了楼下，为姜家两姐妹料理了后事。

妘绯烟迷迷糊糊的回了房间，关上房门后，腿脚发软摊坐在地，忍不住呜咽出声。

“没出息。”

红衣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已经甩掉塞华，先一步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