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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觉得他自己不可怜,那能不能可怜可怜一下她这只小母猪?

他可知道她每天晚上拉腿练韧带有多辛苦吗?

凭什么不要报酬?

沈温言要是不好好思考清楚,那就不要抱她,更别想碰她嘴里的钱。

即使知道自己二十三岁的年纪犯不着和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生气,可林悠悠还是隐忍不住。

她生气自己现在只是一只什么也不会的小香猪,她说不了话,更没有力量,甚至连眼前这个十三岁的可怜少年,她也只能尽一点微薄之力。

要是放在曾经,她怎么会在意这么一点点钱财?

偏偏沈温言就是不争气,小小少年如此善良,不是说不好,但也要有一个度!

腮帮咬得过于用力,时间一长便隐隐开始泛疼,林悠悠渐渐有些松口。

一不注意,那嘴里的钱币便掉了些许。

抬起那恶狠狠的小表情,林悠悠警示着沈温言捡钱。

好似沈温言敢说一个不字,林悠悠便能将人给生吞活剥了去。

“猪猪,你饿了吗?”

饿!

它跳了一上午的舞,四腿软得很,沈温言就不知道来抱抱她吗?

就算她之前不让他抱,那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欲擒故纵?

好吧!读书只读到四年级的小孩子,不知道也没关系,她不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