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从寝宫后方走出一个中年内侍,朝着嬴季昌一拱手,道:“少公子,请吧!”
“不要让臣为难……”
……
“咳咳……”
秦献公清楚,嬴季昌没有上位之心,只是对于他的忤逆心中依旧不满,他要给嬴渠梁一个安稳没有内患的秦国。
他没有多少时日了,要确保秦国大权平稳的过渡到嬴渠梁的手中。
“让渠梁进来……”
……
“儿臣嬴渠梁见过君父!”
挣扎着起来,秦献公看了一眼嬴渠梁,道:“长案之上是你长兄的一截手指,以及血书,若是他有夺位之心,便昭告朝野,让他身败名裂。”
“至于你三弟,直言没有对于君位的野心,但是不愿意留下手指,只愿意写血书,为父不放心。”
“将其囚禁于宫中,他说可以将他逐出嬴姓一脉,从此做一个庶民,至于如何处置,就看你了!”
……
“君父,大兄与三弟都是儿臣的嫡亲兄弟,何至于此!”
嬴渠梁一下子跪倒在地:“若是长兄与三弟有意,儿臣不愿意要这个君位……”
“胡闹!”
呵斥一声,秦献公语重心长,道:“他们也是为父的儿子,若不是为了秦国,我也想父慈子孝。”
“但是,如今大秦外患不断,山东六国虎视眈眈,意图划分秦国,在这个时候,秦国绝对不能起内忧。”
“故而,为父只能出此下策了……”
……
“长公子,宫中传来消息,少公子被囚禁于宫中,肿公子去了君上的寝宫……”
“下去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