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站在楼上阳台上往下看的某人。
他望着下面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目光冰冷。缓缓的,低头,看那只被自己捏成了一团的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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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古月华送走了,清欢回到病房,肖芮正靠在床头看电视,而床头却多了一大束白色百合花以及一个水果篮。
“妈妈,刚才有人来过了?”按理说,他们在这里应该没什么人知道的啊。
“啊,对,是一个姓楼的先生,他说是你的朋友……”肖芮望着清欢,有些犹豫地开口:“闻闻,你什么时候又认识的这位楼先生?我看那楼先生的穿着打扮,还有谈吐举止,都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大概是因为本身身份的关系,肖芮面对这些人,总是不自在……
原来是楼兆……
清欢解释道:“那个楼先生是个大老板,我不是说过我在兼职吗?以前我给他打过工。”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是吗?”肖芮将信将疑:“那楼先生是你以前的老板,现在竟然还想着来看我……他人……应该不错吧?”
“是……挺好的。”楼兆是个好人吗?传统意义上当然不是,就凭他身上的那些黑色生意……
“那你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人家,这么有心……”
“嗯,我会的。”清欢问:“妈妈,他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一会儿了。”
“哦。”
清欢找了个借口出去给楼兆打了个电话——
“清欢?”
“你怎么会知道我妈妈住院了?”
“我去你家,却正好碰上在你家的那几个混混……知道你妈妈进医院了,再稍微查一查,查到地址也很简单。”
“那几个混混呢?”清欢还记得他们最后互殴的情况。
“他们自己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清欢冷哼:“他们活该。”
“对了,你那个郑叔叔现在在我手里。”
“他在你那儿?”清欢吃惊道。
“他可不只是欠一个人的钱,我这里他还欠着小几十万呢……现在被我手下控制着,就是要你一句话,是要人生,还是要人死?”楼早对于人的生死轻描淡写的。
“别让他死了。”至于其他的,清欢却管不了。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楼兆又说:“我刚才去医院,没想到刚巧你不在,说是你和什么古先生出去了……不要和我说,是我知道的那位古先生。”
清欢没好气:“你觉得呢?”
“他认出你来了?”
“应该……没有吧。”清欢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那个人……”
“那个人?”楼兆停顿了下:“你是说那个‘你’?”
“嗯。”
“见过了。”楼兆说:“是他主动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