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业都点头说好。

李母目光又不自觉落在不远处的云初身上，语重心长：“那些长得漂亮、家世好的小姑娘玩心重，她能玩得起你却玩不起，别和这种小姑娘纠缠。”

李思业抿嘴：“她是年级第一名。”

李母的脸色瞬间就难看很多，张嘴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像是咽不下这口气，她轻轻拍打李思业的肩膀：“你……人家都说姑娘家家读高中跟不上进度，你怎么……你怎么还比她差……”

李思业瞬间就觉得心情很低落，人也很疲惫，他反驳：“她本身就很聪明……这种理论也并未得到科学验证……”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早恋了？”李母从李思业维护的语气中一下子就发现不对劲，哭丧着说，“你知不知道她和我们家有仇啊。”

“你看看你爸的腿，他永远瘸了。”

“人家轻飘飘地这事就揭过了，但是你爸呢……”

李思业垂眸：“……我知道。妈，他们家不是赔偿了10万吗，拿去给爸安装假肢吧，我上学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平常课余时间也可赚钱去养活自己……”

“啪！”

李思业偏头，沉默地站在阴影里。他能尝到嘴角铁锈味的血，也能看到惊慌失措的李母和瞪大眼睛想要扑过来的李父，但最终还是只沉默地勾勾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我……”李母眼泪掉下来，“你为什么总要帮她们说话，十万块钱难道就能买你爸的双腿吗？”

“思业，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李思业站在阴影里，他看着李母推着李父走远，似乎是朝着班主任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