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明神色就有些黯然，他小时候倒是跟随家里人接受过一些知识，了解知识的重要性。所以哪怕后来成分差了，他也还是忍不住通过扫盲学了一些字，就是没参加过系统的考试，也没取得学历。

李怀明期待地问：“通过招生考试的话可不可以录取呢？”

门卫大爷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得看领导的意见呢。”

“好吧谢谢大爷了！”李怀明转身想走，结果就有人叫住了他。

“你……那个夜晚哭鼻子的小伙子，”一个文雅老大爷推着自行车过来，看了眼服装厂入口，好奇问，“你是来找工作的？”

门口门卫在心里哟呵了一声，喊了句：“书记早啊！”

哟呵这小伙子还认识服装厂书记呢，这哪还需要招工啊。

这关系背景厚厚滴！

李怀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但是我没有初中学历。”

文雅书记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小子投缘，总感觉很亲切。他就问了：“认识字不？”

李怀明点头：“认识的，我现在在学初中知识。”

文雅书记又问：“数学怎么样？”

李怀明迟疑：“不太了解水平。”

文雅书记就考了他几个，没料到他都回答正确了，书记心里就有了点想法。想到当时这孩子说自己是地主家成分，一脸无措绝望的样子，就没忍住又说：“明天服装厂考试，你记得准时来参加考试，考试过了就能当工人了。”

“主要也就考综合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