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睡得沉并不知道玉鳌折腾半宿还精力旺盛地看着她,他轻轻拥着她还默默许愿:闺女争气点,赶紧到来打败那个什么月宝。
方才他去收拾那五个小子才知道今天他们被那月宝欺负得极惨,后来他于心不忍就让奶娘带他们先去沐浴,洗干净之后他又一个个哄睡。
至于哄睡的方式,他就投机取巧用了点法术。
只是他不知道这点法术对于人家刚出生不久的宝宝们来说简直太过分。
这五个娃足足睡了一周!
连吃奶都是睡着吃的。
为此白祁第一回骂了玉鳌,玉鳌很是无奈有点委屈地跑到桃林饮酒,时不时还和空气抱怨两句:“我怎么知道他们那么没用,虽说他们是刚出生的娃儿,是我的儿子,但是真的有点讨厌好吗?一出生就霸占了我娘子!想想就好气。”
“咳,这点我也认同。”美男端着一壶酒从桃树上飞下,玉鳌有点呆地望着他:“我刚才怎么没看到你在树上?”
“嗯,魔君可以化为任何形状。”
“你真是魔君?可你身上一丝魔气都没有。”
“你可以认为曾经是。”美男眉眼清冷地看看玉鳌:“想不想让白祁对你重新重视?”
“你有办法?”玉鳌问完就摇头了,“算了,看你也在这喝酒多半也和我一样,你面对的还是老祖,唉…注定都是我们男人承受了这一切。”
玉鳌一边说还一边拍了拍美男的肩膀,他摇了摇头:“是我眼花吗?为什么我看你像之前看到的一个人?涂天远?”
“嗯,曾用名。”
玉鳌端起酒壶:“嘿嘿,那我就称呼你涂天远,干杯,为了我们尽快能够夺回娘子宠爱。”
“咳,嗯。”虽说不情愿但是还是碰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