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忽然身体往前轻轻附在吴老大耳边呼着热气,似是要说什么又没说任何一个字。吴老大还严肃地侧耳倾听,可他除了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麻了之外什么都没听到,殊不知陈止已经将困身咒的咒语输入了他的潜意识。
陈止的面庞轻轻贴上吴老大的面庞,吴老大整个人跳了起来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心跳的就像是在打鼓。
陈止笑得狂:“哈哈哈…你可真逗。没想到你会出落的如此俊朗。”
吴老大直吞咽唾沫,就像是被胶水站住了一样。他想动一下身体发现根本动不了,哪怕是动动手指都不成。
他想要喊一声陈止也无法出声,张嘴都张不了。
他现在就像是个有意识的人偶一样,除了他的念头可以乱动之外,身体仿佛不是他的。
陈止站起身微微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快两个头的吴老大,手再次抚上他的面庞:“别怕,我会让你更俊朗的。”
她诡异的笑声从她的厢房内透出,抬手之时长袖扫过屋内的烛光瞬间熄灭。
吴老大只感觉一阵凉风划过面庞,之后周身全都凉飕飕。衣服随着凉风不知怎地全都落在地上。
诡异的笑声越来越大,经过陈止房间旁边的仆人们都快步跑开,仿佛陈止的房间是个千年寒冰洞,冷得让人发抖。
跑远了她们才敢小小声议论:“又是这样骤冷。”“太可怕了,我们还得更小心点,上次这样骤冷之后她似乎脾气巨大。”“可不是嘛,上次这样还是陈老爷娶她那晚,听说当晚死了好几个男丁。”“嘘,这话可不敢传。”
她们这议论被隐身的白妙音和白青听了个正着,白妙音带着白青离开了陈府。
白青一路上都在问:“你说她刚才到底干啥呢?脱人家男人衣服干啥?”
“……”白妙音装着没听见一路。
谁知道回到白府之后白青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又问了一遍:“你说她刚才脱人家男人衣服干啥?老大,喂,老大你别不说话,你告诉我呗。”
“滚!”白妙音一声怒吼配着“砰”的关门声让白青打了个嗝:“不说就不说呗,这么凶。”
他一转身就撞见白锁和白橡,就见他俩揣着手眯着眼看自己:“你们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