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理疗一下,曹楠嵛想着,的确很久没按摩了。
不等他在脑海中搜寻出一个可以按摩的地儿,右手被轻轻拂开,一只大手精准按住那截肿胀的骨头,微微用力。
“啊!”曹楠嵛痛呼一声,左胳膊下意识后击,又被人挡住。
“这里疼?”瞿天问道。
一听是他的声音,曹楠嵛扭捏了片刻,就不自觉放松下来:“轻点儿瞿医生,别给我按坏了。”
“按不坏。”瞿天的回答一板一眼:“走,去我办公室,我给按按。”
白给的按摩师傻子才拒绝,曹楠嵛有些好奇:“你不是眼科大夫吗?这个也会?”
“大学时期学习过。”瞿天解释。
办公室跟离开的那日一样,甚至连沙发上毛毯摆放的位置都没怎么变,曹楠嵛那天心里有鬼,无法面对瞿天,这才光速消失,谁知相同的场景布局,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管“逃亡”多久,都无法逃开的错觉。
我想多了,曹楠嵛自我安慰。
瞿天将立在墙角的折叠床拿出来,在上面铺上一层医用褥子,然后拍了拍,冲曹楠嵛说:“脱掉衣服躺上来。”
曹楠嵛顿时跟烫了似的,“脱、脱掉?”
瞿天看着他一副害怕被玷污清白的模样,微微挑眉。
曹楠嵛被这个动作刺激到,色厉内荏地想,躺就躺!医生跟患者的关系,怕个球?
然而某人脱衣服的动作实在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