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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说的轻巧,但一番检查下来手指甲都有些脱落,老大夫带着个眼镜,虚虚压在鼻梁上,包扎结束看了周清一眼,“小伙子挺能忍,这药粉用了疼,以前的病人都喊得哭天抹泪,你倒是一声不吭。”

周清勉强笑了笑,抬起胳膊擦了擦额角的汗,“那您给看的一定都是女孩子,我一大老爷们叫什么。”

老大夫一阵闷笑,在纸上写了一串,就让周清去开药。

房门半掩住,郁泽靠在外面,将两人的对话悉数听见,他下意识往口袋里摸了摸,已经摸到了烟壳,但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又生生忍住了,烦躁的不行。

笨吗?手指在不在花盆下面都不知道?

周清出来,中指裹得两侧的手指都没办法正常伸展。

郁泽深深扫了一眼,从他手中抽走了单子。

郁泽去拿药,示意周清在原地待着,望着他的背影,周清没忍住轻笑。真不是他故意的,累人累己的事儿周清不屑去干,只是没想到……

“周清?”有人惊讶喊道。

这声音熟悉非常,周清身体僵硬了一瞬,但他很快调整好状态,转身一看,果然是褚凯明。

周清的上一任男朋友。

算起来他们分开有五年了,这座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一次都没遇见过。

“是你啊。”周清笑意和煦:“好久不见。”

他一副老友再见的坦荡模样,倒叫褚凯明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