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闻霜坐在宣哲身边大气都不敢出,右手被男人轻轻握住,指腹在他手背上摩挲着。
“闻霜的总统套房是我临时升的。”宣哲接道,“查从他入住后进来的人!”
曹楠嵛不敢耽误:“好的宣总。”
曹楠嵛脚底抹油,闻霜却跑不掉,他想故技重施给男人顺毛,谁知凑上前想亲亲却被宣哲冷着脸避开了。
闻霜赶忙解释:“我没打算瞒你,想着回来就告诉你的。”
宣哲冷哼:“这话你自己信吗?”
闻霜哭丧着脸,“你别生我气,我手疼。”
宣哲浅浅吸了口气。
医生让闻霜晚上睡前换药,但宣哲实在担心,提前拆开绷带,一边涂抹药膏一边检查伤口,掌心一道血痕,伤口不深但是皮肉外翻,宣哲看得俊眉紧蹙,眼底怒意翻腾。
“这个药敷上来清清爽爽的,不疼了。”闻霜宽慰他。
“你别说话!”宣哲没好气。
闻霜躺在他怀里,颇有些有恃无恐的味道,他是伤员,宣哲顶多口头骂他两句。
宣哲将检查报告看了好几遍,又拍照发给家庭医生,得到肯定答案后才彻底松了口气,随后觉得自己的火气不该对着闻霜,青年从他进门到现在一直笑着,说到底闻霜没错。
宣哲忽然将闻霜抱进怀里,一锤定音,“以后所有活动只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进行。”
闻霜拍抚着他的后背,“知道了。”
唐蔚生在这件事上帮了大忙,他的某些别扭行径宣哲稍微明白了,但明白之后也是别扭,他们的立场从生来就是对立的,加上一个唐琬素在中间不停制造摩擦,宣哲习惯了跟这人争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