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反正霁色也还没有消息,她只能先把手里的势力默默壮大,到时候无论是寻找霁色或是保家卫国才有一番根基。

“咦,妹妹,你今日怎么回来了母亲见了你一定很欢喜。”原主的亲兄长边彦,一个带着眼镜梳着背头,看着一番文人气骨的长衫男人,他看见边瑗,顿时喜形于色,连忙把她拉近了边家的别墅。

边龙是人到中年才飞黄腾达成为了割据一方的军阀,虽然他现在娶的姨太太不少,但仍旧子嗣稀薄,膝下只有正房早年生的两个儿女,兄妹俩一母同胞,感情十分要好。

“妹妹,是不是妹夫又给你气受了?这小子!”边彦扶了扶眼镜,脸色愤恨地说道:“妹妹,你若是真的过得不舒坦,咱们边家也不是好惹的,你就和杭鹤轩那厮离婚算了。”

边瑗没有应话,而是看向边彦略微有些红肿的右脸:“哥,爸他打你了?”

边彦耳根一红,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早已成家立业的七尺男儿,竟然还被父亲扇耳光,实在是难以启齿。“他怎么又一言不发就打人?”边瑗脸色一沉。

边龙在原身的记忆里也的确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地方军阀的烂俗习惯他一个不落,好色酗酒,重男轻女,为了势力便把唯一的女儿送去联姻,要不是最后他以身殉国,她真觉得这个便宜父亲没有任何优点。

但原身的母亲和哥哥都是温柔的好人,却被倭寇残忍地虐杀了。

“还不是觉得我没用,带不好兵,可我本就志不在此,我只喜欢写诗……”边彦的语气越来越低。

“我去和他谈谈。”边瑗甩下边彦的手,自顾自地上了别墅三楼。

边龙正搂着几个姨太太寻欢作乐,看见独女回了娘家,也没有露出多高兴的表情,反而微微有些不耐烦,嫌弃她扰了自己寻欢作乐,鼻子哼出一口气来:“瑗儿回来了,你母亲应该在二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