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也被梦蝶的说话引入沉思。“是啊。不知不觉就离开东都很久了。”
梦蝶嘻嘻一笑:“那二师父这次回去就可以不用再离开东都。”
云姨欲言又止。有许多事,梦蝶并不知道,包括她和自己姐姐同孟星河约定的事情,梦蝶一直都是局外人,看着那个自己从小带到大的丫头,天真的时候很幼稚,脾气上来又像一头倔强的小花豹。云姨苦笑着瞪了孟星河一眼,意思不言而喻,自己一生清白都被这厮害了,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孟星河装着没看见。最里面依依呀呀哼着梦蝶和云姨听不懂的词。吊儿郎当的站在甲板上。虽是在观看东流的江水,却是一脸坏笑,如同才诱拐了一个良家妇女。
二女干脆眼不见未尽,相互牵着手站到离孟星河很远的另一头。
孟星河也没厚着脸皮走过去讨白眼。他站在船板上想着,此次回东都,恐怕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自己亲自去办,魔门哪里是一个头疼的问题,想必梦蝶的师父,现在只怕坐在云梦斋的宝座上,等着老子去交代吧。
想到云梦斋,孟星河就头疼那魔门和玉仙坊的恩怨,那玉仙坊的仙子也见过了,孟星河自认自己还没有能力去将她拉下万劫不复的地步。
出卖色相,你以为天下女子都那么好骗,那老子还早不三妻四妾了。
孟星河咧咧骂了句。几十里水路,对顺风顺水的官船来讲,不过是个把时辰的事情。没多大功夫,就已经看见东都那宏伟的码头,和来往大运河上的南北船只,有青楼的画舫,有打渔的渔船,也有小型的官船,甚至是货船,杂七杂八停靠在那东都的码头上,让远处行驶来的两艘巨大官船都无法靠岸。
看来东都是越来越繁华了。因前面百船堵塞,孟星河不得不将官船停靠在外面水域。可是在这四处不着边的江山,那不成就一直呆在这上面上不了岸?
孟星河正苦恼的时候。后面船上的众人已经闹翻了天。真不知这东都刺史官是怎么当的,连孟大人前来都不早早安排让大人靠岸,气愤的柴少已经命人划着小船过去看看,能不能安排出一条大道出来,方便两艘船停泊。
不过,很快前去探路的人就传来不好的消息。说如今正是来往船只停靠的高峰期,很难腾出一条能够供巨大官船靠岸的水道。
听见此答案,柴少怒不可歇,道:“真是好大的胆子。。等会儿下案,都随我去刺史府,我倒想看看,那东都刺史,是怎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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