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不与她计较,帅不帅,这不明摆着吗。虽不说是唇红齿白的小白脸,但这张脸放在那里也绝对不会那种让人看过之后就会忘记的。“对了,杜夫子。你医治黑风的方法是哪里学来的。教我行吗?敏而好学者,不耻上问,你是夫子,应该不会藏着掩着吧?”
“教你?”夫子深度望着孟星河,十分怀疑他的话。还没听说那个读书人要来学这些养马医马的手艺,夫子对孟星河的反应只能说用吃惊来形容。“你真想学?”
孟星河点头。他还真想学。
“那没问题,下次大军出发,你要是不怕死,就随我们到塞外。我也是看见那些游牧的突厥人这样应对这种突然情况,才学会一点皮毛。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比我学的更好,到时候定是我大唐军队之福!”深怕气不死孟星河,杜夫子还稍微带点表扬的口气。孟星河双眼一黑,差点没嘘声骂娘。
“边疆疾苦,我这种身子骨经不起连日奔波。”孟星河推脱道。让他去边疆打仗,纯粹是做梦。就算那里能抢黄金,他都不去,那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指不定那天就葬身沙漠,那家里几位如花似玉的老婆,谁去照顾。难不成都让她们做着春梦,期盼深闺之人。
我日。想想就恶心。孟星河坚定不移道:“那我还是不学了。”
这脸变得贼快!夫子咬牙道:“没骨气!”
孟星河没同她争辩,反问道:“什么叫骨气。是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生才叫骨气。还是拿着大刀冲在前头,嘶喊着杀敌报国,壮烈牺牲才叫骨气?我和夫子理解的不一样,在我眼里,骨气就是。人跪着,腰杆依旧是挺直的。”
“可笑!”夫子讥言道:“跪在地上,哪里还有骨气所言,纯粹一派胡言,强词夺理。”
这下轮到孟星河摇头不解。他说:“杜小姐。敢问令尊大人有没有跪过?”
杜小姐刚想坚定说没有。不过随后想到在庙堂之上,就算他爹官至尚书令,也要对大唐皇帝行君臣之礼,可是谁敢说杜如晦的脊梁是弯的,他没有骨气呢?
孟星河知道杜小姐是那种一提醒就知道的人。也不和她争论。一边走一边道:“头可断,血可流,那不叫骨气。脊梁不弯,一辈子都是个爷们。哪怕曾经哭过笑过跪过死过,他都能上盯青天,下踏黄土。当然,中间还顶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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