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星河心里却想到了另一处。刚才非礼云姨的时候,只顾快速行事,完全没有好好品尝,现在凭借那点残存的记忆,也记不清云姨的肌肤是光滑如玉还是柔软生香,但不管怎么想象,孟星河都感觉心理面很惬意。这种惬意,就好比提前在葡萄架上偷摘了一颗青涩的葡萄,虽然酸不溜唧,好歹也满足了好奇心,偷吃了一次果子。
他正心不在焉想着相国寺后山发生的插曲,哪有看书的心情。早早躺在那张床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云姨路过他门前,见这人连睡觉都不盖被子,摇头进去替他捏了下旁边的被角,见孟星河恬静的像个孩子,云姨才想到他连双十年华都不到,就经历了如此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说她都不会相信。
听着孟星河嘴里咿呀难懂的词。云姨浅笑着将他的鞋脱掉,把他人平放在床上,然后坐在书案前,看孟星河记录在书本上的注释。
孟星河行书写的非常漂亮,而且普通的笔记也是工工整整,让人很清晰理解他标注的文章的精髓。也让云姨更加好奇翻看孟星河其他书本。
在一个箱子中,云姨无意间翻到了孟星河压在箱子底下的东西。
一支纯金打造的狼豪金笔,还有一副堪称精美绝伦的美人图,加上一面古朴的铜镜。
不知道孟星河还有这些私藏货。金笔对云姨的吸引力不大,但那副美人图和铜镜却是让云姨好奇,孟星河什么时候有这两样东西。
她看了眼画上的女人,把画卷放在孟星河的箱底。心中欲言又止,终究推门出去。
云姨也没打扰孟星河,任由他好好休息。晚上吃饭的时候,云姨只给自己做了点简单的粥,她并没有打算叫孟星河起来一同用餐。
也不知和周妹妹卿卿我我多少次,还毛手毛脚的摸来摸去,而周妹妹也不反抗,孟星河正准备在梦中就把她拿下的时候。双手向上一抓,本能做着怀抱琵琶的动作,拱着嘴巴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已经来了孟星河房间多次,并数次为有踢被习惯的孟星河盖好铺盖的云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身子猛然下沉,还没等她反应发生什么情况,嘴巴已经被孟星河的嘴堵上。
这厮不但有说梦话的习惯,连梦游的恶习也有,真乃神人?
“嗯。”云姨很气愤的哼了一声。任她如何捶打,孟星河堪比老树结实的手臂死死抓住她玉臂,她挣扎都没有用,好在两人之间还隔了层纱巾,所以孟星河的侵犯也只是浅尝而已。
梦了那么久,终于把周妹妹拿下了。孟星河兴奋的抓着周妹妹的手臂,使劲吻了几下,感觉周妹妹的唇也没想象的那么软滑,而是略带粗糙,就好像在咬在衣服上,有些干涩。
世上就没有攻不破的墙,孟星河舔了舔嘴唇,狠狠咬在周妹妹嘴上。周妹妹终于不堪羞辱的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