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一句诗,柴少立刻恍然大悟。这不是以前孟星河还在桃源县学读书时作的打油诗吗,还别说,当时的三弟还颇有几分文采,连月黑风高好放蛇,这种比喻恰当的句子都想得出来,显然已经隐见才学了。虽然柴少知道,孟星河座这首诗,是形容某种不雅的行为,但对付姚曲池,那是简直是量身打造,最适合他不过。
“没错,月黑风高好放蛇。”柴少立刻淫|笑起来,道:“姚曲池,你想比试什么,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
“那就好。”姚曲池收起手中的折扇,像前走了几步,道:“你先出题。”
“三弟,还谦虚什么。弄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柴少已经知道,孟星河一定会胜过姚曲池,已经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准备看好戏。
既然这样,那就出题吧。孟星河狡黠一笑,脸上多少有些淫|荡。姚曲池是才子,是正经的读书人,出什么题才能一下子难住他呢,孟星河不拷贝后世那些千古绝对难为他,也就简单说道:“姚才子,你可听好了。”孟星河差点忍不住笑道:“寡妇洗澡。”
听到这四个字,周围的骂声就源源不断的传来。这是什么题,分明是有辱斯文。
姚曲池本来信心十足的准备回答,但听见孟星河出的题,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就知道你们这些没有经常逛过窑子的人不知道里面的俚语。孟星河摇头道:“姚才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要是回答不了,那我可出下一题了。”
姚曲池急得说不出话来,早知道孟星河是个纨绔的公子,凭他胸中的墨水,想到不是光棍,就是寡妇,自己还真吃了他的亏。
“回答不了,也别勉强,下面的你一定知道。”孟星河突然笑了起来,道:“第二题。和尚娶亲?”
这个问题更狠,弄得姚曲池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自认博学多才,但这种无从下手的问题,怎么才能回答呢。
还是回答不了,真是少见啊。孟星河叹息一声,道:“第三题,我就出一幅对子吧。”
姚曲池听说孟星河要出对子,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终于可以搬回一局,只要等会儿自己出三题,孟星河一个也回答不了,那就是他输。姚曲池信心十足准备对下孟星河的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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