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孟少爷,难道现在就想就寝了?”施雨小姐小声地问道。暗暗下定决心做出了某些必要的准备。
“对!累了一天,该就寝了!”孟少爷大方说道,他还真有就寝的想法,没想到这个施雨小姐居然如此善解人意,想放他走了。
他心中窃喜,哪知道施雨小姐,贝齿轻咬,好像是下定了决心,重重说道:“那、那、那妾身服侍公子就寝。”
施雨小姐轻声念道,他那里是服侍,简直就是包君满意。说道“服侍”二字,她那双芊芊玉手,轻轻解去自己罗衣最上面的几颗纽扣,隐约露出里面红红的肚兜一角。
凝脂玉雪,春光无限!孟星河无限感慨,施雨小姐的皮肤,是那么白皙无暇,令人耳目一新。
“不对!”孟少爷立刻从春光中走出。“她在脱自己衣服!”孟少爷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即将成为一名有颜色的狼。老天?我是良好市民,从小学到大学年年拿三好学生奖的,你可千万不要开完笑呀!
孟星河由始至终都没有轻薄施雨小姐的野心,那知道这女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自己轻薄自己。
“太没天理了,我还没准备好!”孟少爷心中狂热呐喊。他现在终于明白入幕之宾的意思,就是占有一个女人的初夜权!
“绝对是诱惑!裸的诱惑!”孟少爷为自己身为爷们感到骄傲,为此,他无数次感慨,封建社会最大的优点就是,身为男性不必为能不能取一手货担心,因为大多都是原装货,绝对货真价实。
上?
不上?
孟少爷心中默数,事实证明,做柳下惠的人一定要后悔,做登徒子的人,一定要受人唾弃。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做柳下惠。作为长在红旗下,生在党中央,八荣八耻牢记在心里的四有青年,孟星河做事还是有自己的原则。风尘中的女人,那个不是身如飘絮,今日的青春,换来明日的黄花,身子一但被人破了,身价也会随之大跌。再说了,孟星河又不是靠下半身支配的人,就算今晚占了人家清白的身子,来日拿什么去补偿?再者就是,施雨小姐大好青春,犯不着为一个赛诗会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身,除非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这个便宜还轮不到他孟星河占。
越想越觉得此事很多蹊跷,孟星河轻声说道:“施雨姑娘,你快停下,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关键时刻,谁知道平时好色成性的孟花柳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极富正义的勇士,施雨小姐刚脱到一半,突然听见孟少爷叫停,她忐忑地停住手中的动作,抬眼望去,见孟星河眼中没有丝毫的亵渎,她小声说道:“难道公子看不上施雨?”都到了这个时候,连衣服都脱了,孟少爷居然叫停,你叫人家姑娘怎么受得了这钟折磨,自己的颜面又何存?
看不上你?老子瞎眼啦!孟星河审美观念虽然算不上极品,但也知道施雨小姐无论从哪个方位欣赏,都是十足的美女,他看不上眼,只能说他智商太低。孟星河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好在,他看见了房角摆着一架古筝,他顿时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施雨小姐也爱好弹古筝?”
说道古筝,孟星河又想到他大学的女朋友,自己整整在未名湖畔陪她练习了两年的古筝,所以不知不觉也成了一个古典音乐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