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要处处踩死你个贱逼!孟少爷拥有很强的报复心理。然后,孟少爷比出他专有的动作,“中指!”
“干!”
大家没有注意到孟少爷对马文才的肢体交流,在春香楼中依旧欢歌笑语。心急的几个已经预定好姑娘,屁颠屁颠的上楼寻欢去了。
大堂里又开始闹闹嚷嚷。结束了赛诗会,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华。昵浓燕语,笑声不断。
杜大人起身来到孟星河身前,恭贺到:“小兄高才,令老朽佩服。”于此,杜大人再一次深沉地念到“零落成泥碾成尘,只有香如故!”他每念一次,头上的皱纹就加深一道,直到最后一字念完,他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小兄年纪轻轻,感触却比老夫还深。!”
“哎!”杜大人再一次叹了口气,目光注视天边,无意念到“零落成泥碾成尘,只有香如故!”他接连念了三遍,脸上才舒展开来,对着孟星河说道:“红尘挠,功名误,成王败寇谁来数。万事一生伤到老,最难帝王家!”
不知道杜大人是否学会了孟星河填宋词的方法,居然念了一首出来。孟星河听的云里雾里,好在最后那句“最难帝王家!”他凭字面意思猜到几分,心中思量,脱口就道。
“杜先生心怀天下,正所谓居庙堂之高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生怀忧大唐,一生尽忠职守,是为后人楷模。”
不可否认,孟少爷说话,句句有文采斐然。杜大人仔细品味之下,也是暗自赞许。他仔细看了一眼孟星河,若有所思,片刻,他说了一句:“小兄素有大才,以后若到了长安,定要好自为之,切莫一失足成千古恨!”
杜大人莫名奇妙的来了句,听的孟少爷心惊肉跳。他也不好意思不接受,“多谢先生提醒,学生受教了!”
孟少爷施礼说道,抬头就看见杜大人身边不远处,一个撇着一道弯弯的八字胡的男人,正在盯着他们二人,手渐渐往腰间摸去。
“杀手?”孟少爷心中蹦出两字,以前在电视里没少看这类场景,凭自己丰富的经验,他一眼断定这个男人不正常。此时大堂人多口杂,自然没有人注意这个小胡子男人,孟星河无意间发现,心中多了一丝警惕。
他目光远走与小胡子男人来了个正面交锋。
突然,小胡子男人轻蔑一笑。右手滑过腰间,一柄又细又长的软剑从他腰中拔出,“呼”的一声呵斥,那柄软剑好像一条毒蛇向杜大人游了过来。
小胡子男人出剑的手法不但快而且狠,脚尖一点,身如飞燕,临空一刺,正对杜大人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