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杜三!”孟星河随意记下了两字。他可不敢当着一众大小官员的面,与当今宰相平辈相称。
他仔细踹摸的时候,突然双眼爆涨,嘴巴拱成了o形,以不可思议的表情,急动地说到:“什么?你叫杜如晦?”
贤臣啊!大大的贤臣!就算孟星河的历史学的乱七八遭,可杜如晦的大名,在唐史上出现的频率和唐太宗李世民差不了多少。
据史学记载,杜如晦此人素有大才,不但精通天文地理,晓百家之言,对史学政商的见解也独具匠心,曾辅佐唐王李渊涿鹿天下,入主中原,后投入李世民门下,为大唐开创贞观之治有不没之功。如今得见真人,竟这般随和,孟星河不勉有些激动。
他的失态,到引起了杜如晦好奇:“怎么?小兄见过老夫么?”
按理说孟星河一介书生,连省城江都,都未去过,又岂见过久居长安的杜如晦呢?
孟星河不能说没见过,中学历史课本上有几副古代流传下来的杜如晦画像,和眼前真人相比,实在相差太大。他自知自己过于失态,只好恭身说道:“杜先生的大名,天下谁人不识。凭先生的博古通今的才学,政史上耀眼的丰功伟绩,就算千千万万年以后,我华夏儿女也记忆尤新,如见亲人临面,必定顶礼膜拜。学生见过杜先生,实在平常的很!”
孟星河完全没有说慌,杜如晦三字,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是注定的事。他这番恭维的话,正说到杜尚书的心坎里,对孟星河的好感立刻又上升了几个档次。
旁边的柴少就纳闷了:“怎么几月不见,孟星河这家伙突然像开窍了,嘴巴变得如此利害?他是不是吃了什么长脑的药?”带有疑问,柴少决定下来一定要问个清楚,其实他很想长长脑,免得处处被他老爹溪落。
虽然见了杜如晦这个牛人,孟星河也不想多作停留。“杜先生留步,学生告辞,改日再来拜谢先生。”
只对杜如晦施上一礼,孟星河随柴少同出了那县衙。
杜如晦举目远送,单手抚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嘴里不知道默念些什么:只断断续续听得,萱儿,奇男子,服输,之类的词。
孟星与柴少二人出了县衙,左右不见小五子那混小子,他咧咧骂了句:“这小子,准死那家媳妇肚皮上了。本少爷差点就含冤入狱,他到好,直接玩消失,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狠狠骂了一句,只觉腰间一沉,柴少的手指就戳在他的腰眼上。他立刻凑上那张和气生才的脸,献媚道:“孟兄!自家兄弟不说二话。几月不见,不但结识了尚书大人,连脑子也变聪明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丹药。肥水不流外人田,顺便给兄弟我介绍介绍,渡我成才吧!”
我日!孟星河自认他的脸皮已经够厚了,在柴少面前,他发现自己不过一粒灰尘。
“想成才(材)是吧?”孟星河善良的追问,“自古以来,成才的第一步,就是劳其心志、苦其筋骨,从今天起,你天天回家吃猪油,十年以后保证茁壮成长,木秀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