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能通神,为了孟星河这兄弟,柴少把他所有的私房钱都给拿了出来。小五子大为感动,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道:“柴公子与我家少爷情如兄弟,小人代我家少先叶谢过公子了。”
“起来,起来,孟兄和我情如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若置之不理,我还算是人吗?”柴少赶紧扶起了小五子,时间紧迫,他也怕眈搁久了会生出什么事故,吩咐了小五子快去刘侍郎家,他自己已和一旁的老者往县衙赶去。
他二人一快一慢,总算在开堂前赶了过来。
此时的县衙外早就人山人海,围的水泄不通。桃源县县令及以下官员,还有学管马守臣从省里带来的众多官员一并威武地座在公堂上。平常时候县太爷坐的位置,如今由学管马守臣正坐,马守义只是一边旁听。
衙门正中挂的那块光明正大的匾额,正发散着微微的金光,左右衙役手持朱红木杖严阵以待,整个公堂说不出的严肃。
外面的人挤破了头,也想看今天桃源县两大奇人的堂审。私底下他们都在议论,这案子不用审也知道结果。孟星河必输无遗。
一个是桃源县的才子,父亲、叔父都是朝廷命官,而另一个却是桃源县声名狼籍,品学与道德都属下流的花柳先生,无论从那方面来对比,孟星河都相差大截,他不输谁输呢?
柴少带上老者,在人群中一阵穿梭,凭借柴家在桃源县的财气,总算避开大拨人群,来到听审的最前端,一眼就看见孟星河笑容满面的站在公堂之上,而马文才却不见了踪影。
“都什么时候了,孟兄还是这般轻浮。”柴少暗暗为孟星河担心,几次试图通过声音联系上他,都失败了。
“啪!啪!啪!”三拍惊堂木,坐在县令位置上的马守臣打起了官腔,语气威严,不容侵犯。“堂下何人,见了本官及众位大人为何不跪,是否想藐视朝廷命官?”
还没开堂正审就给孟星河叩了个屎盆子在头上,看来马家势必要弄死他才甘心。
“诸位大人,学生生平有三跪三不跪。”孟星河走到了大堂正中,背对着马守义,面向县衙大门,神情自若,又说不出的桀傲。面对衙门口上百群众,孟星河朗朗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学生的三跪乃是,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男儿岂为权势而折腰,,而学生的三不跪乃是,大奸大恶不跪,馋臣权相不跪,贪官小人不跪。诸位大人非天、非地,非学生父母,我凭何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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