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指着格尔曼，有些愤怒地朝着格尔曼吼道。

被自己的好兄弟一直瞒到现在，还天天压迫他，老唐真的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了。

格尔曼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

“我是格尔曼，也可以说是周明瑞。毕竟我是愚者先生的一部分，但是愚者先生并不是我。”

老唐冷静了下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格尔曼，不由得冷笑一声：

“周明瑞，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位第一赏金猎人，就是他一直以为的那个普通程序猿。

周明瑞还真的把他耍的团团转啊！

格尔曼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地回应道：

“我只是愚者先生的一部分。他是我们的本体。”

老唐原本还想继续朝着格尔曼发火，听到了这句话，莫名打了个寒颤。之前听格尔曼的话语，傻子兄似乎就是那个“愚者”。

老唐死死地盯着格尔曼：

“……你说什么？难不成你是傻子兄的复制体？复制机器人？还是说你是傻子兄的分身？”

“是的，我是愚者先生沉睡的时候分裂出来的分身之一。”格尔曼想了想，又说道：

“那位道恩唐泰斯也是。”

老唐本来以为自己融合了诺顿的记忆和精神，他以为自己的心理素质已经非常强了，再怎么震撼的消息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

事实证明他错了。

老唐深吸一口气，强作镇静地问道：

“那么我认识的傻子兄到底是……”

话音未落，格尔曼就很干脆地回答：

“就是伟大的愚者先生，灵界支配者，时空之王，命运道标……诡秘之主！”

老唐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划过了一丝冷汗。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被诡秘教会信仰，有着强大诡异力量的不可名状的邪神，竟然就是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