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公主说的。”牧危抽出软剑,身影迅疾如风,哗啦……

黑衣鬼面人拿烛台的手被划了一剑,“啪嗒”烛台瞬间滚落,寝殿重新陷入黑暗。

黑衣人怒道:“无耻!”

颜玉栀拉着灵茹找个角落躲好,就听见寝殿里一阵乒乓作响,半晌后听到有人跳窗的声音。

黑衣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窗户外响起:“公主,用力亲,够你将他亲肿了!”

寝殿里的油灯重新亮了起来,牧危收剑入鞘,端着烛台朝着她一步一步走来。

然后低下头看向她。

灵茹松开公主的手,自动自觉的跑到偏殿去了,颜玉栀紧张的喊她,她充耳不闻。

寝殿里只剩颜玉栀和牧危互相对望。

颜玉栀干脆站了起来,舔舔唇角,故作轻松的夸道:“你真厉害。”

“三十下!”

“啊?”

牧危解释道:“我划了他三十下。”

颜玉栀:“……”黑衣人鬼面人诚不欺我,稍微大力一点是可以亲肿了。

她尴尬一笑,“那鬼面人不是伤得挺重?”

“不重,都是皮外伤!”

“那……”

牧危朝着她靠近一步,她迅速后退,他又近一步,哑着声道:“公主一言九鼎!”

颜玉栀脸色酡红,“鼎不了……”说完又觉得这话有歧义,脸更红了。

她懊恼的将他手上的烛台推开,“拿走,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