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点头:“千真万确,属下担心太子伤到公主,特意凑近了些,正好听到二人谈话。”
又是半晌后,牧危语气平静的道:“知道了,你继续去公主身边保护。”
花影原本以为主子会发火,会记恨公主,可主子什么都没做,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她急道:“主子,公主她在利用你,她只想当淮阴的太子妃。”
牧危抬眼看她,眼眸幽幽有寒光。
“我也曾利用过她,她利用我是应当的,若她想当太子妃,那我就当太子好了。”
花影有些震撼,主子对公主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若是公主现在想要他的命,只怕他都会给。
“主子!”
牧危眼眸转深,花影立马禁声。
等花影消失很久后,牧危才从桌案前站了起来。
外面太阳快下山了,他顺手拿了件斗篷往外走,出了书房,北风迎面吹来,露在斗篷外的手有些冷。
他顺着小道往外走,旬阳的皇宫他是再熟悉不过,这里每一处都有公主曾经的踪迹。
在觅霜殿和公主楼来回走了两遍,直到身体出了薄汗,他才决定往公主楼去。
这画面落在过往的宫人眼里就有些惊疑,琼王殿下这是吃撑了消食吗?
怎么来来回回漫无目的的走?
牧危去的时候,公主还没回来,问了宫婢才知道,公主在半道上被五公主劫去了凤溪宫,灵茹传话来说要在凤溪宫用晚膳再回来。
宫婢为难的看着他,试探的问道:“要不奴婢派人去喊公主?”